【沈谢】捐毒一夜之画风不同也要谈恋爱

劳夫特撸怎么都刷不开,一次又一次地提示‘系统繁忙’这样的事情,还真是讨厌呢。尤其是在,很想要发文的时候。

我是说,千真万确!哦天哪,真是不敢置信,我竟然还在用这么难用的东西。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真想狠狠地踢它的屁股,上帝啊我发誓我一定会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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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捐毒一夜之画风不同也要谈恋爱》

 


夜。

月圆夜。

月圆之夜,黄沙如雪。

一望无际的大漠上,二人相对而立。风吹动他们的衣袂,却吹不散天地间的寂寞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白衣人突然开口,打破了这无边的寂寞。

“果然还是来了呢……师尊。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真是怀念啊。”

“很高兴与你再次见面,我亲爱的徒弟——谢衣。”黑衣人冷冷地回答道,“哦,你说得太对了,这真是令人激动的一刻。”

谢衣右手放在左胸前,微微躬身,行了一个神农礼。“久疏问候,您和流月城最近都还好吗?”

“当然。——我是说,身为流月城大祭司沈夜,除了你,还有谁敢在我面前惹事生非?”

“是呢,我这个不肖弟子,一定是给您添麻烦了……十分抱歉。”

“哦,你真会开玩笑,我的徒弟。” 沈夜微微一笑,“我可是整天都忙得要命,已经快要连你的长相都想不起来了,那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?”

谢衣无视了他嘲弄的语气,轻声说:“如果完全不在意的话,是不会这样生气的吧,师尊。”

沈夜停顿了一下,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谢衣,我不得不承认——我一直都很好奇,你那该死的脑袋里面,装的都是些什么见鬼的荒谬念头。”

“说起来,也没有什么特别。”谢衣想了想,认真地回答道,“其实一开始只是抱着‘如果可以帮帮大家就好了啊’的想法去学习偃术。后来,又想着‘我们真的有资格对下界人做那样的事情吗’这样自说自话地来了下界,一生悬命地努力寻找一个两全之法,至今为止都是如此。”

沈夜嗤笑了一声:“神农在上,要我说,这可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愚蠢决定。”

“……也许是的。但即使是这样能力不足的我,也还是没办法置身事外呢。‘只要能再多救几个人就满足了’这就是现在唯一的愿望。”

“为了那些凡人,你就要反抗我?”沈夜深深地皱起眉头,“该死的,他们比我……比你的族人们,比整个流月城还重要吗?”

“不是的,对我来说,师尊一直都是最特别的存在。但是牺牲别人,换取自己的生存这种事,无论过了多久还是无法接受啊。”

“哦天哪,我刚才听到了什么?”沈夜讽刺地重复了一遍,“特别?谢衣,我想你应该到字典里去查查‘特别’的意思。你要知道,这件事对当时的流月城意味着什么?”

“……抱歉,确实是很任性的做法。原本是想守护师尊和流月城的大家,却似乎是走了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呢。总之一切都是我擅自的决定,请师尊务必不要为难下界的凡人。”

“我亲爱的徒弟,这就是你的回答?我必须得说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沈夜轻轻摇头,缓缓地伸手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剑。

当剑刃出鞘的一刻,大漠上蓦然飞沙走石,连天地都为之变色!

其实这柄剑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,只不过是在月夜里发着黑色的光而已。

……黑色的光。

黑色的剑在黑暗之中,又怎么会发光?

但这柄剑可以,因为这是传说中的,流月城大祭司沈夜的剑!

据说没有人见过这柄剑的真面目。

因为见过它出鞘的人,都已经变成了死人。

“嘿听着,看在从前的份上,我可以再问一次。你……回不回流月城?”

“真是伤脑筋啊。”谢衣苦笑道,“即使是师尊这样问,我也……”

沈夜不为所动:“是,或不是?”

“真的,很抱歉。”谢衣低下头,又行了一个神农礼,“之前真是承蒙您的关照了。请务必忘了我这个不肖徒弟,今后也请保重身体,为流月城继续努力下去吧。”

月色之下,黄沙之上,茫茫的天地间,沈夜持剑而立。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剑尖遥遥指向谢衣胸前,最后一次郑重地开口询问。

“生,是无尽的甘美愉悦;死,是永恒的黑暗苦痛。以神的名义,谢衣,告诉我你的选择——是生存,还是死亡?”

谢衣摇了摇头,仍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句话,而是曼声吟了一首俳句。

“大漠沙如雪/此生未虚掷一日/吾心终不悔。”

“……很好,非常好,好极了。”沈夜冷笑起来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想时间真的是过去太久了,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——哦,这可真是太糟糕了。等会儿我一定要好好地给你上一课,到那时你就会重新想起来的,我发誓。”

说时迟那时快,沈夜话音未落,手中长剑已经当胸直刺过去,身法迅捷无伦。谢衣却是对此早有准备,脚下侧滑一步,左手使了个“舜华之胄”迎上前去。

只见那一剑正正砍在手掌上,却未听到剑刃入肉的声响,而是“当”地一声,火花四溅。原来这一招本是沈夜亲传,以内力凝于手掌经脉之中,令得血肉之躯坚逾钢铁,威力无俦。以谢衣的悟性,自然早已将这一招领会完全,是以他虽然内力不如沈夜,交手之间却完全未落下风。

然而下一瞬,那剑在手掌中扭动一下,突然活了过来,如一条毒蛇般朝着谢衣面门噬去!

这一招出其不意,若换了常人必然抵挡不住。但谢衣师从沈夜十余年,早就对这剑上的机关一清二楚,于是不慌不忙,右手从背后抽出一柄唐刀,迎上了链剑的锋刃。但听丁当连声,链剑在唐刀上缠了几圈,一时无法松脱。

虽然制住了对方兵刃,谢衣却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伤了师尊的念头。而他也明白,若是沈夜认真夺剑,连自己手中的刀也要被一并夺去。于是他手腕一振,让上头的链剑松脱开来,脚下如风疾退。沈夜冷哼了一声,抖了抖链剑,在后紧追不舍。

两人一个追,一个退,在沙漠中翻翻滚滚斗了百余招。谢衣武功终是不及沈夜,而一招一式又是毫无战意,左支右绌之间,渐渐地便显出了颓势。他两只手托着唐刀,勉力挡住了沈夜刺来的一剑,身形忽地一晃,险伶伶地没有倒下。

正在此时,却听沈夜忽然开口道:“这值得么?我是说,像我们这样的人,要为了那些凡人去死——见鬼,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
谢衣手上艰难格挡,说话声音亦是有些气喘,道:“师尊的好意,弟子很确实地感受到了……可惜无法回应呢,真是……抱歉。”

沈夜不再说话,只是撤回剑锋,猛然又挥剑平平砍去。谢衣紧急间使了一个“铁板桥”,上身后仰,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一招。然而此时沈夜手腕一转,蓦地生生变招,长剑向下砍向谢衣颈中。

中途变招本是武学大忌,真气逆冲经脉,必然会受严重内伤。但沈夜竟像是拼了自己受伤,也要将谢衣斩于当场。而谢衣招式用老,正是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,闪避不及,竟然被他这一剑将头砍了下来!

一时间万籁俱寂,眼见着那谢衣人头落地,身首异处。但却有一件怪异之事——只见那腔子里竟是干干净净,一滴血也未曾流出来。

列位看官可要问了,难道那谢衣不是活人?但看他会说会动,会跑会跳,正是活脱脱一个破军祭司,机关木偶哪有这般精巧法?

先不论那谢衣是何身份,只道沈夜见了此等怪事,却毫无异色,就像是早有预料。他收了长剑,将那谢衣之头抱在怀里,闭上眼一动不动。

此情此景,令人伤怀,正是:月圆夜已非团圆夜,断头人惨遇断肠人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待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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